我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是學數學的,當然後來教人工智慧。可是他每天早上六點鐘以前就要起來,因為他要收聽密西根大學的廣播。這個廣播與數學和人工智慧毫無關係,而是講莎士比亞。據他告訴我,他聽有關莎士比亞的廣播乃是一輩子的事,從在大學時就開始了,整整聽了幾十年。因為他發現研究莎士比亞的人非常多,也都有很多不同的見解,所以能聽很久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16) 我的指導教授每天聽什麼廣播〉
追憶專欄 (15) 大陸文革時期的醫藥學術刊物
大陸的文革大約是1965年發起的,我1967年開始在美國的國家衛生研究院工作,那裡訂了全世界所有的醫藥學術刊物,各種文字都有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15) 大陸文革時期的醫藥學術刊物〉
追憶專欄 (14) 爺爺留下的破漁網,小心再靠它過一冬
最近,有一家手機公司推出新款的手機,好像很多年輕人連夜排隊去搶購,他們當然早就有了這家公司的手機,而且也用得好好的,可是現在必須丟掉原來的手機。對我來說,這是很奇怪的行為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14) 爺爺留下的破漁網,小心再靠它過一冬〉
追憶專欄 (13) 一個難忘的英國人
我小的時候,不知何故有一個觀念,那就是英國人比較有禮貌而冷漠。他和你談話的時候絕對不會使你感到不舒服,但是也不大會對你很親熱。有人告訴我,英國人和你談話絕口不提政治,甚至有的時候也不敢提體育,因為個人對於球隊的喜好可能不同,所以只能談天氣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13) 一個難忘的英國人〉
追憶專欄 (12) 我在瑞士的可怕經驗
瑞士一直被世人認為是一個理想的國家,尤其在人權方面,很多有關人權的公約都是在瑞士訂定的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12) 我在瑞士的可怕經驗〉
追憶專欄 (11) 學生不見了
我有一些私塾學生,在研究室裡一對一上課。有一次,有一個小鬼來上我的課,我中間去了廁所,回來發現這個學生不見了。我只好在走廊上叫他的名字,這實在是一個很奇怪的動作,引起很多研究生出來問我是怎麼回事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11) 學生不見了〉
追憶專欄 (10) 台胞證的用途
很多年前我坐飛機從香港回台灣,那個時候入境要填一個單子的,空中小姐給了每人一張。我注意到在我前方有一位老先生,他拿到單子以後將它塞進座位前的網子裡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10) 台胞證的用途〉
追憶專欄 (09) 李教授到哪裡去了
我一直教很多從小學到國中的小孩,和他們比較熟了以後,就會問一個標準的問題,那就是「我老了以後,沒有人照顧,你會不會來照顧我?」有一位很會講話的學生,回答得很好,他說「我能力不強,不一定能夠照顧你,可是我一定會陪伴你。」其他的小鬼有的就含糊其辭,有的就笑而不答,不肯承諾任何事,也有人說「我有父母,恐怕管不了你了。」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09) 李教授到哪裡去了〉
追憶專欄 (08) 吳大猷院長的話
吳大猷曾經是中研院的院長,他有兩位學生,楊振寧和李政道,都得了諾貝爾物理獎。我曾經在中研院工作,所以也就有機會和吳院長見面。他從院長身分退休以後,比較空閒,所以我可以和他聊很久,主要的內容是偵探小說和教育方面的一些問題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08) 吳大猷院長的話〉
追憶專欄 (07) 晚禱
我已經老了,記憶越來越差,所以我覺得有些我還記得的事情我應該寫下來和大家分享。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,絕對不是我在某年某月某日見到某某大人物的事,而是一些有趣的小事,這些小事也常常帶給我一些快樂。 閱讀全文〈追憶專欄 (07) 晚禱〉